【视频】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如歌往事-醉美择树下
曾经的记忆 如歌的往事
作者：吴正明
我老家在歙县武阳乡成富择树下（择里），成富又叫成富源，一条山沟里有五个自然村，中心在择树下，后来是成富大队所在地，所以有的地图上把择树下标为成富，现有盘山公路到达择树下。
我初级小学在择树下小学上的，后来择树下小学改为择里小学多多药业。小学低年级是一个班，有四个年级，一个老师教。当时我父亲任地方小学校长，大概当到六四年，后来由生产队吴荣水兼任。这个地方校长是村里有名望的人兼的，没有任何报酬，只是尽义务，比如安排老师吃住、校舍维修、教学设施维护、解决一些校村之间的小问题等，总之是起协调作用，但是是个荣誉，也是要村人推举公认的，成绩单上校长那一栏会盖上私章的，可惜成绩单早己踪影全无了。
父亲在当时是比较有远见卓识的。我有三个姐姐，当时人们生活水平低，思想认识不够，重男轻女，因此女孩子读书的少之又少，但我父亲让三个姐姐读完了高级小学，三姐还上了农业中学。我的小学生活没什么大记忆。依稀记得八岁那年秋初，母亲把我过年时穿的外衣拿出来给我穿上，奶奶把一个自制的书包郑重其事地挂在我肩上，里面装了一支姐姐们用过的铅笔，奶奶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嗯，好一个小官，象个读书人，好好读书啊，将来骑大马坐大轿哈。我不懂骑马坐轿的意思，但知道奶奶妈妈的愿望。老爸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祠堂里交给老师，当时教室在祠堂楼下，于是我便开始了求学生活。
小学生活平常又平常，只记得二年级期末考试得了两个5分，语文算术，当时是五分制。老师把村人召集起来开会时，大大表扬了我一番，可惜我没有什么感触，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云淡风轻，既没有自豪感也没有要虚心低调的意思。但在村中老一辈人心目中，却是有些份量了。尤其是我本家两位叔公，对我喜爱有加爱的言灵，夏初他们上山下田回来，会用马尾草杆拴一挂地梦（草莓，我们当地有人叫m或mong）专门送给我吃。大年初一会给我一挂小鞭炮，这在当时是贵重的啦。同龄人中这待遇不多的。其实小学没得过什么奖，只记得得过当时岔口中心学区发的一张三好学生奖状，是白纸加油印的，我人没去领奖，可能是生病了，是老师送上门的。我一点感触也没有，倒是父亲把它贴在墙上，有人来就指着奖状说一番。父亲很聪明，村人称为百能匠，他会理发，附近村落的人雨天或闲时常有人来理发，父亲就自豪地介绍，夜归鹿门山歌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长脸了。但是，那困难年代来了，饥饿漫延，连命都难保，何况读书乎？
小学高年级五年级时，我们成富没有高年级班，高年级要到洽河小学去读，洽河是大村，是学区。我们每天早上走六七里路，下山去上学，用菜筒（竹子做的）在村食堂打三瓢照得见人影的稀饭提着，当中午饭。但肚子饿，我们边走边喝，走不了三里地就喝光了，把菜筒藏在路边茶棵里，空空去上学，中午硬扛着，饥肠辘辘，熬到下午四点多钟，班主任说放学了，一窝蜂挤出教室，往家赶。此时两眼冒金花，双腿打颤，前胸贴后背，真是一步一挨南宋生活顾问，到山脚下，抬头望，还有两三里山岭路，全是上山，真不知当时怎么走到家的。
我当时最高兴的是班主任说下午背书，背通了回家。因为我当时背书特行，一篇课文老师上完，我基本会背了，三下五除二，到老师讲台上去背完，老师写个背字，我掉头走人，在同村几个同学羡慕的目光中，我出教室往家赶。后来却出事了，同村几个同学因背不了课文，被关学，因为是同村，我也陪关，直到天黑才放学派遣员的品格，我们是在大人们打火把去路上接回家的。当时生态好，树木多，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山沟里还传来禽鸟的怪叫，山旮旯里晚上特使人害怕的，同学和我害怕哭了，看到大人们后更是止不住嚎淘大哭。后来我们约定集体逃课不上学，大人也支持。于是乎，我们村几个同学就在家玩。十几天后老师上门来家访，表示不关学，我们才又进学校。自此，班主任对我们冷眼相看，从未有好脸色。
五年级期末是芜湖地区统考，当时属芜湖管辖，老师对我们不抱希望，只是以留级威胁。考试结束，休息了几天，通知去拿成绩单并劳动半天，我们忐忑不安地看到班主任，谁知班主任一返往日冷冰冰的样子，李建群满面春风，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今天不用劳动，就在边上玩。我大惑不解问，我，我留级了？班主任哈哈大笑，你留级就没有升级的人了，哈哈。见我一脸惘然，班主任对大家说，他统考语文考了99分恋爱诊断，算术1OO分，作文98分，是这个，说完竖起大姆指。哦呵哦呵……，同学们紛紛乱叫。当时语文作文分开考，我现在觉得这样公平些。我的好成绩怎么得的，只有天知道，记得我当时并不知道努力，既不加班加点也不抽时间复习，肚子瘪瘪的，哪有劲呐。好成绩的结果是不用参加班级劳动，得到班主任的表扬和大姆指，班主任的做法是否妥当，我当时不能分辨。但我们山村上的学生到大村去读，苦不说，不方便不说，还要受大村同学欺负，不敢反抗，也不敢报告班主任，报告的后果是罚站，最好结果各打五十大板。这在我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记得有一次一位凌同学欺负我恨了，我二话不说突起反抗，结果是凌同学表示和好并交朋友，我当时作了最坏打算，可是他并没报告，我们真和好了。自此，班上没人欺负我们了。
六年级，因为我父亲和村人努力反映，终于在择树下小学办了高级班。可是从那以后我成绩也是平平略好而已。我除当过中队旗手和六年级班长的干部外，一直到初中、中专都没当过学生干部了，也从没有得过奖。我当时个子瘦小，也不是当干部的料。我们这小学六年级班是成富五个村的高年级学生组成。 十几位六年级学生考加考初中，只考上两位，一位是我，一位是东周村的方同学，是女生，因家庭原因未上初中。这样这一届只有我升入了北岸初级中学。下面就说说上北岸初中的事了。 六二年秋，我接到北岸初级中学的入学通知，除了学费，每个月要交六元多的伙食费，半个学期一起要四五十元线，这在当时是昂贵的。很多家庭承受不了。父亲说砸锅卖铁也要读。母亲把头髻剪了卖钱，凑学费给我。北岸初中是新办不久的，校址在北岸边的方村，靠杭徽公路。当时听说那校址是在一片坟场上开辟的，心里就犯嘀咕。父亲把我准备了行李，包括小木头脸盆，包括通知上规定要带的锄头。林林总总也有一担，父亲挑着行李，我背着书包，起大早就从家里出发了。
我家在文昌古道边，从我家到北岸初中，有四十里山路七八里公路。走文昌古道下霸岭到昌溪，大约十五里，霸岭很高，有三四里长，去学校是下山，从学校回家就是上山。过了昌溪石桥到周邦头到西静庵过对通亭就又爬山了。父亲告诉我，南乡三大吴，北岸吴昌溪吴石潭吴，我们是北岸分迁到择树下的，属北岸吴。从昌溪到北岸还要爬三座大岭，安岭兴岭塔岭，路全是石板铺成，我们后来叫它们大兴安岭小兴安岭。当时昌溪古石桥很美很雄伟，桥两端有庙约翰库提斯，有菩萨，庄严得很。可惜七五洪水冲毀了，现在的桥己没有当年的丰采了。父亲说桥头有烈妇坟，故事动人，这里不赘述了。西静庵对通亭当时古色古香，环境很美，虽然现在修得现代多了，但重游时总找不到当年的感觉。安岭兴岭好高哇，上山下山又上山又下山，七弯八拐，两岭山脚下有亇亭子，可供休息，然后又爬兴岭。因为是山里娃，这爬岭翻山我不惧怕，何况基本是空手的，书包里没书，只装了笔和几个路上充饥的苞芦粿。父亲还是喜滋滋的，边走边说些他知道的事给我听，也许是我上中学了，他看到了希望吧！
父亲在我心目中是大山。我叫父亲既不叫爸也不叫爹，而是叫大哥，叫母亲叫嫂。父母挺不容易，三位姐姐出嫁时不收一分彩礼，还送什么樟木箱吃饭桌小圆櫈碗柜厨等生活用具，这些是父亲自制的，比木工师傅做得精细精美。父亲不是木匠，却对木工活喜爱有加。他曾自制了一辆木头自行车让我骑，我童年时经常在老屋堂前骑着打圈，惹得大人小孩争相观看。后来父亲还为孙子做了一个木头学步车，构造独特实用，我两个儿子幼时就坐这辆车。后来大概送给亲戚用了。
父亲协助老队长吴荣水设计建造了村里的三八楼，现在仍不失风采，常有游人参观。父亲当了很长时间的生产队统计和出纳。他的睿智和能干，老辈村人是公认的，村里小辈大都叫他大哥，老辈同辈叫他老根（父亲大名吴立生字雅根）。父亲左脚踝负过枪伤，这是有惊心动魄的经历的。四九年春，国民党军队溃退，从苏村经昌溪翻霸岭，占领了成富源择树下村，占领了我们村南村西的龙王尖和老佛尖，掩护残兵败将沿文昌古道向浙江方向逃窜张纯烨微博，阻挡解放军部队的追击陈沛佟，国民党军队残匪在我们村抓丁抓挑夫，抢粮抢物放火，村里青壮年男人和年轻女人都往山沟偏僻的地方跑躲。父亲当年从上海跑小生意回家，穿着很时髦，在跑到汪山源祠堂边时遇上个落单的残兵，拿着枪想找户人家抢东西，看见我父亲衣着光鲜，喝令站住，用枪逼着父亲拿钱并脱外衣给他，父亲是农民出身，对枪还是害怕的，但面对一个匪兵，父亲壮着胆跳起当面一拳打在匪兵脸门上，乘匪兵睁不开眼时双手夺枪脚下一勾，将枪夺到手上，把匪兵打倒在地，但父亲不会打枪，拿起枪砸向匪兵，转身往祠堂里跑，快到祠堂边门，那匪兵反应过来，提起枪就开枪，呯呯几枪，父亲前脚刚迈出边门，后脚却中了一枪，后来父亲说当时就连跳带蹦，啥也顾不上，直跑山沟里躲起来才停下，那匪兵却也不敢追，地形不熟，又觉得我父亲有点武功，也就掉头走了。后来村人乘夜走小路送我父亲到县城医治，据奶奶和母亲说，她们陪嫁的金器都给父亲医治了。我母亲是文山人，是文昌古道的起点村，外公较富有，解放后划成分时划得较高。父亲的脚治好了，但雨天或走长路还是要痛的。我听母亲和大姐对我说这些事，对父亲崇拜十分，他究竟面对面打过匪兵，敢于反抗，实属了不起！我们村解放前尚武成风，我们家族两位叔公武艺不错。小叔公三个纵跳和风车从我们村翻跳到汪山沅村传为美谈。解放军追击部队从正口武阳方向追击残匪，在龙王尖打了一仗，大洲源解放了，解放军二十七位烈士的鲜血洒在这片土地上。现在洽河建有二十七烈士纪念碑，路经烈士陵园仰望纪念碑，会肃然起敬。
父亲送我入学一路上神采奕奕，不知疲倦。下了兴岭到西坑坞，那里有个临溪用木材搭建的小茶療，一分钱一大碗，不知现在还在不在。过了西坑坞就翻塔岭，塔岭不高，是个缓坡，下了坡就到了杭徽公路边，沿公路途经七贤村斯干村就到方村边的北岸中学。当时的北岸中学是初建阶段，校区内古时的坟洞随处可见，有的还可见头盖骨手脚骨及腐朽的棺木板及服饰碎布，怪吓人的。见我害怕，父亲说人死如灯灭，没什么可怕的。好在人多，我才逐渐适应，但晚上起夜却是胆颤心惊的，这事下面再说说。办了手续，安排好住宿，太阳偏西，父亲还要往回赶东陵盗宝。我送父亲上了马路，不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父亲说我回去了，你好好读书。我嗓子发紧，说不出话，眼泪却止不住滚下来，父亲摸摸我的头，拍拍我的肩，什么也没说，我看到他眼里的泪光，他转身走了，挥挥手，却没再回头。望着父亲渐渐远去身影，我止不住哭了起来，也许父亲听见了，也许没听见，直到望不见背影很久，我才止住泪，知道以后的学生生活要自己去面对了。
小鸟总归是要离开羽翼自己去搏击长空的。直到我当了父亲送孩子上学后才理解父亲当时为什么没有再回头。后来一个星期中我天天愁家。班主任年轻却无比严厉，看到班主任我们大气不敢出。好在同宿舍八个人很快就熟了，我睡上铺靠窗，隔壁是吴同学，个子粗壮高大，我们叫他大力士。我们很要好，他非常照顾我，初二时并班，我同他分开了，他在二0三，我由一O二成二O二，但一直要好。他后来升屯溪高中，我上了屯溪师范，还经常来往。不过毕业后他招工当工人了，去远地方了，就少了联系了。
当时吃饭是八人一桌，一只饭桶装饭，一个小木盆盛菜，轮流值日，值日的权力是主持分饭分菜，最后可以刮桶，刮盆，饭量大的人就可以吃饱。义务是把桶和盆送到伙房。我当值日时就让大力士把我当，权力义务也归他。好在当时生活条件有好转，一般都可以吃饱了。同桌八人没有因饭菜多寡发生过矛盾，关系都不错。初一时我蒙蒙懂懂，不知如何学习，学习成绩不出色，只不过是中等水平，除了体育，其它都及格。我从上小学到小学毕业，从没有体育课，不知单杠双杠山羊木箱，没练过什么球类，从没跳高跳远扔铅球凰组词。体育极差。跳远下不了沙坑，跳绳过不了十下，体育老师姓徐，对我蛮好，总是鼓励我，还个别同我说话，和颜悦色当代神农氏，从不批评打击我，他说你们小学情况我了解，不怪你们。老师的谅解我很感动，至今对徐老师记忆犹新，他是正宗体育院校高才生。在北岸初中慢慢认识了一些老师，从老生嘴里听了关于一些老师的故事，对很多老师是很佩服的。
过了一个月，放国庆假，头晚下了晚自习后几乎没有入睡，太兴奋了，可以回家了！只记得天还黑着时同村比我高一级的吴同学叫我，说起来回家了，稀里糊涂地起来跟着走，大洲源的学生不少，大都往这条路走回家，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边走边说，到塔岭天才放亮，同村吴同学还照应着我，我很感动的。回家的感觉太好了，不知累不知饿，翻山越岭速度很快，记得到家时奶奶和父母才吃早饭，看见我站在面前，喊奶奶大哥嫂的时候，他们愣住了，待他们反应过来，奶奶母亲拉住我，看了半天，才高兴地说放假回来，好好好，然后就是吃饭，我狼吞虎咽，连连吃了三四碗稀饭才放碗。当时我们说回家似射箭，上学如拉纤。
假期结束，吃过中饭就背着家人为我准备的菜和食品就上路回学校。文昌古道上呼朋引伴，相约而行刘进荣，路上很慢，但不寂寞，同学多，有岔口井潭庙前周家村金村上下湖田等地方的同学，远的有山党十九曲茶源坪等地人，他们离北岸远的有八十多里，有位张同学，当时个子也不高，但比我路远多了，不怕苦累，他现在在上海，很好的。我们到学校己是上灯时候。当时没电灯，每个教室是一盏汽油灯，由工友上油打气预烧放气点亮刘保威，班长去提来挂在教室中间，有滑轮和绳子，拉上放下。汽灯不稳定，忽明忽暗，一不高兴它就不亮，引来教室一片轰叫。这时工友就提备用的来换。这过程中大家可以说笑，教室里很热闹。好象初二年级下半学期才有发电机有电灯，当时老师布置作文题就叫电灯亮了，记得语文老师还把二O三班一位同学的作文拿来读给我们听，主要是作文用了倒叙插叙对比，的确不错。发电房到熄灯后就不发电了，宿舍里的走廊上挂了盏煤油灯，风一吹就灭了。起夜就使人害怕，厕所离宿舍楼远，在宿舍楼门口摆有便桶，漆黑的晚上阴森森的，半夜有小便要熬到有人响动也去小便才一骨碌起来跟着去才壮胆。我有个发小小学未读完去学木匠钱库一中，回家时经过北岸天色己晚，找到我，于是去买一份客饭给他吃，晚上同我睡一床，他半夜时站在窗台上小便，下铺同学被惊醒哇哇大叫。结局是班主任批评了我一顿。我舅舅当时在北岸中学当老师，他是华东师范学院毕业的，教课特棒。他找到我笑着说，你那发小害你吃批评孔雀河家政，这种事以后注意。
初二换了班主任，姓洪。洪班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班上氛围好。我后座学兄吴同学是昌溪人，宿舍里也睡隔壁床，我们很要好，一起下象棋，一起互相取笑ataru。他后来考上休宁中学，后来发展很好。初二时我人也活跃多了。任课老师也好。语文老师姓郑，女老师，语文课上得很棒。我的周记作文等级大都在乙下以上，只一次得了丙上，被郑老师个别找我笑着批评了几句。但在课堂上却是表扬我。对郑老师我很敬佩。记忆犹新的一次是班主任洪老师的课堂表扬。洪班主任上我们地理课，一次上完正课洪老师让我们复习课文，一位同学问什么是信风，我不等洪老师开口，大声说风的方向很少改变，年年如此，稳定出现，很讲信用，我们叫它信风……课堂一下很安静，我想老师要不高兴了，但出乎意外，洪老师喜笑颜开，大声说，好，这种问题问问吴正明同学就行，他回答得多好啊！全班同学全都拍手，课堂气氛很活跃。我很高兴，很得意，这件事让我高兴了好几天，也促使我努力多看书。初二期末考试，我每门功课在八十分以上，记得有红纸公布在教室后墙上。但我没得到奖，原因是体育不好。
到初三又换了两次班主仼，那时毛主席发指示，减轻课业负担，有的科目只学不考，升学只考政治语文数学三门，我们高兴极了。学习轻松了很多。但我升学考试成绩还不错，因为父母年事己高，己不能负担我上高中读大学，我选择了上中专，报了屯溪师范，上师范后结识了很多很好的同学和老师，开始从少年向青年的转变，开始了丰富多彩的中专生活，经历那锻炼人的年代，有很多故事，这里不赘述，待以后再聊。
在北岸初中，有很多老师使我佩服，有篮球高手，有拉二胡高手，有表演高手，有画画高手……，有位音乐女老师姓汪，温柔而美丽，唱歌唱戏棒极了，她在音乐课上讲乐理知识，使我对音乐有了初步认识，她饰演的红嫂、珊妹、刘三姐、阿庆嫂等角色，当时在我们心目中觉得太神了。有位叶老师，会作曲，会导演，北岸初中三年里，学校老师演出了《红嫂》《红珊瑚》《刘三姐》《芦荡火种》等四出戏，让我们大饱眼富，大长见识。我初二时学校举办歌咏比赛，我们班合唱《保卫黄河》，使我体会到异口同声的力量。初三时学校运动场搞平了，我第一次看了学生运动会，当然，我只能当观众，当啦啦队，但使我有了班级荣誉感。在北岸初中读书时朱枞鹏，虽然条件不好阜南县教育局，生活艰苦，但让我得到了锻炼，每周的劳动虽然苦，但也使我得到锻炼，并且认识到生活不容易，使我后来遇到困难时能勇敢面对。
我感谢父母，我感谢北岸初中，感谢各位老师。我写下这么多，同读者聊聊天，心中很高兴。如有不当之处，敬请谅解！（编辑：吴小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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