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长塘春笋，让你品尝舌尖上的上虞-今日上虞
在上虞人的心中，长塘笋的好吃是有口皆碑的。壳白，笋鲜，掘几颗黄芽头白煮、烧肉或烧芥菜吃，那可是春天最鲜灵的味道，怪不得人说：尝鲜莫过于春笋罗星汉，三月不知肉味。
△柴火刘做的红烧长塘春笋
去年就有人告诉我沈氏玄空学，长塘镇里面罗村村的笋最好，说是“上虞毛笋数长塘，长塘毛笋数罗村”，这自然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眼见为实，趁着今年清明节气前村民掘笋刚忙碌起来，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早上7点半，我赶到了长塘罗村村的一个路口。晨雾弥漫，路旁竹梢头都含着露珠，我过去稍一推动竹子，水滴就打湿了我一脸，空气中总是少不了山村特有的一股清洌草木气息。不时有载着春笋的电动小三轮突突驶过向村外开去。↓
两辆收笋的汽车停在路口，一位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村民挑着两畚箕（方言叫大狗畚几）笋当场过秤后卖掉，80斤笋换来120元现钱。我过去看了一下笋王立行，差不多都是黄芽头，肉很白嫩，个头也大。稍了解了一下，这些笋需要从早上5点开始就到毛竹山掘，早饭就扒了点水泡饭草草对付掉，而春笋如今村里收购价才一块五一斤，而这还要是质量非常好的罗村笋，样子差些就只有一块一二左右。在百官菜市场里，现在长塘笋的价格普遍都是四块左右，价格差了快三倍，于是我对这位卖笋的大叔同情起来。
跟在大叔身后，我们唠了起来。大叔说他年纪也大了，一天也掘不了多少笋，不会开小三轮，也没时间挑到几里外的长塘市场去卖笋，只能在村里的收购站或村口小车子收笋的地方卖掉。我问中间价格差别大吗六度地狱？大叔说村里那些开小三轮去长塘市场卖的总能多几个钱，相差两三毛一斤。村子里收笋，得由收购笋的人说了算，看笋的质量从一块一二到一块四五都有。笋长得越快越多价格肯定会越便宜，如果碰上阴雨天气，买去晒不了笋煮干菜的话，价格会暴跌至三、四毛一斤。现在村口开着小车来收笋的人都是现钱，而村子里一般都要到第二天才能拿到钱，不忙的时候会选择一下价格，能稍微高些自然也是好的。
我问现在咱们罗村在山上掘笋的人多吗？我想去看看毛竹山和笋的品质。大叔就把我领到路边一处被雾笼着的竹山旁：这是大龙毛竹山，你从这小路进去，山上现在肯定有人在掘笋。
果然，原本寂静的山里不时传来鸟鸣声和锄头挖地的声音。我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块竹山上东一堆西一堆放着不少笋，有一男一女在左右两头忙着掘笋，男的脚蹬一双塑料半筒靴，身穿蓝灰色的外套，举着一把很有长度的锄头到处找笋，掘完笋后，又把泥土填了回去。我一出口古方眼宝，他抬头处便见皱纹深深，手指缝里都是黑黑的泥嵌着，身形削瘦，而脸因为花力气掘笋而涨的有点微红。
我看地上放着的笋大多是黄芽头，就是有些个头比较小，就问情况。大叔大妈说他们这的竹山土比较浅，属平地里质量不太好的，如果是高山上比较有坡度的南面山，土质好，土层也厚，笋就埋在土里长得很大，味道也很鲜嫩，是长塘最好吃的“白壳黄芽头笋”。罗村毛竹山多，从塘里到姜山都是他们村的，深山里的笋就特别好吃，出了这地就不是那个味了。就是有些毛竹山距离太远，来回走一趟路上花费的时间都要2小时左右，如果加上掘笋，一个上午就过去了。笋市头里，三四点起来扒几口冷饭头，然后急匆匆赶去竹山掘笋，待得把笋挑到路边卖掉，有时还要为笋的偏低价格而懊恼半天，到想起来吃中饭都是下午2、3点了，此间辛苦只有笋农才深有体会。
周边在掘笋的人也不少，看上去年纪都大了，一问都是六、七十岁左右河童哪里多，挑着几十斤重的担子不时从山上下来，看上去脚步沉重，中间甚至要歇几次。笋山没有一条像样的山路，不要说三轮车难通，就算是走路李小老烧饼，碰上个雨天脚都会陷在松软的泥土里，看来山路难走真的是罗村的一大难题，于是我问起最近讨论挺多会篁和罗村试行的“轨道小火车”，据说可以将深山里的笋从“小火车”的大篮子里运下来，这样的话应该还挺省事的。大叔说他们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这“小火车”具体在什么位置，让我去村里找人问问看。
告别这边波段选股王，我向村子出发，心里有丝丝难过。眼看着都是些年纪很大的村民在掘笋，很明显他们的孩子都外出做事或打工去了，而他们也不舍得让孩子们在笋市里来帮他们掘笋。很现实的原因是，他们一年到头从笋山里挣来的钱只有几千至万把块，而孩子们在外，一个月怎么着都有三四千的工资，林志忆 既怕孩子回来挖笋劳累，也怕耽误他们工作，自然只有自己上山去掘笋。也不知道这试运行的“轨道小火车”靠不靠谱，能不能帮他们解决一些路程上的艰辛。
进村，问询，有一位热心的村民带我去看“小火车”，其间走岔道了，又重新回转上口下巴，终于在一处比较陡的毛竹山见着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冒险岛特殊符号
小火车它静静的躺在那，没见人操作，轨道的一头深入远山不知处，很多脚爪深深扎在土里。我好奇它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可惜一时半会也没见人来操作。
问了旁边挑笋下山的村民，说前几天已经试过了，靠近轨道的竹山把笋运下来倒是挺方便的。只是现在笋出的不多妖在西游，没到清明旺笋时节良宵赠千金，而且每户人家上山挖笋的时间也不固定中华一家亲，总不能让人长日守在这，家家户户都要去掘笋嘛。看来任何一种新事物的诞生和推进很多时候一开始总是会持观望态度，虽然期盼能改善实际困难，可是竹山大都是分散在各家各户手中，实在有些不容易统一时间运作。
△陆续碰见掘笋和挑笋下山的村民
78岁的老大娘在崎岖的山路中拄着陡支（方言）挑着笋健步如飞崔景富，面对生活一副从容的态度，好让人佩服。
我在一位忙碌的大妈旁边站了许久，向她打听些过往故事和笋山情况。她说她在这村里呆了几十年，每年的笋市里村民都是这么忙碌着过。罗村的笋一向在长塘是出了名的好吃，可惜笋的价格一直都不高。说起罗村的笋为什么好吃，最主要的原因是这边毛竹山的土质好，还有当地村民的勤劳岳王庙跪像。毛竹山需要每年松土，乌赤赤的细竹鞭都要塅掉，不然几年不开垦竹山就长不出笋了，还需要补给一定的肥料，以前都是用猪粪等有机肥藏在地下，现在会在农业科技人员指导下施用复合肥。
我们又唠起笋山以后会怎样，大妈说她们这辈人如果老得掘不动笋了李治延，不知道这些竹山会不会就此荒掉。现在的孩子都嫌这活累还不挣钱，谁还会乐意回来干这活。我说以后也许能成片竹山承包给大户呢，到时候整个山头都是跑得欢快的“轨道小火车”，掘笋或许也能换成机器操作，村里开起笋和毛竹的加工厂活埋李涛，大伙儿不用出远门就能挣不少钱。大妈被我说得哈哈真乐，是啊，时代变得那么快，谁说得准未来呢。
在村子里走了走，收春笋的收购点也不少，问了下价格，普遍是一块四五左右，看来挣到钱的可能就是这些脑筋活络做笋生意的人了纪维克。这些笋最后都会运送到杭州、上海等地，让更多的外地人都能品尝到长塘笋的美味。
我在罗村见着有位大姐家在煮笋芥菜，锅里冒出的香气惹得我口水直流，于是直接跑到她家灶台用筷子挟着停不了手和口，春笋的鲜美加上腌过的芥菜香，味道真是鲜嫩无比！最后大姐见我那么死馋的模样，忍不住用袋子装了一包送给我。
拎着几株从挑笋下山的村民手中买的白壳黄芽头笋，又在村口掐了把无人问津的草籽菜，我已经迫不及待期待这些菜做出晚餐上的美味佳肴，再来点小酒喝喝，这是长塘春笋上市时上虞人能享受着的一种幸福时光了。
文字 ∣ 青湄
图片 ∣ 青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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