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郎二战时被抓后的遭遇和下场-粉色小说

作品分类:全部文章 2019-03-15

姜一郎二战时被抓后的遭遇和下场-粉色小说

姜一郎
冬寒雨四散,春寒雨若泉,这场春雨虽然不大,可是自我从上海上车开始,它就浙浙沥沥的下了两天一夜了,直到我从株洲下车,换乘451次列车继续南下,它还是下个不停。 俗话说,“贵人出门遭风雨”,我这个贵人这一次又有三年没有出过远门了,一出门就遭遇一场下了两天的春雨,我想我的好事,必定在后头。 十年前,我和胞弟宋继先先后从广海湾避祸到南京、重庆、苏州、上海等地求学、谋职时,我们通常坐快车,而这次从上海返回高雷,却先坐了去昆明的慢车,过后才在株洲转车,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竟有机会接触到国民党保密局正在追查的“蓝鱼”案。 “蓝鱼”是日本侵略者1945年前就研制成功并投入使用过的生化细菌武器的档案代号。据中共中央情报局情报显示,日本侵略者的“蓝鱼”细菌武器在抗日战争后期仍被他们大量使用,中国中缅远征军就多次遭到细菌武器的袭击,而日本侵略者的这一细菌武器就是从我的“故里”——广海湾“流”向中南半岛的。 尽管日本军国主义者已经投降多年,但这个代号“蓝鱼”的生化武器档案因为没有及时撤走,日本人一年前再次派出特遣小组,潜入中国,配合早前潜伏下来的日特分子,意图寻找这个档案并护送回国,而一年过去了,它极可能已经落入国民党保密局之手。 上周末,中央情报局对我下达这个任务时要求我尽早返回高雷,务必在我解放军发起渡江战役或者西南战役之前截获这个档案。当然,我这次受命返回高雷市——我的“故里”广海湾,并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任务,但截获“蓝鱼”档案却是我必须首先完成的任务。 从株洲下车后几分钟,我就赶上了451次列车南下。 451次列车终点站是香港九龙,途径衡阳、郴州、韶关、广州等地,全是大站才停车,不象从上海到昆明的398次列车,县级小站也要停上几分钟,坐得我全身生痛。 我的终点站是广州穗城,列车在韶关停车时,我冒着严寒,下车买早点,计划在车上用餐,以便一下车就直奔狮岭,见上我的上线——南方局广东特委吴桥老师,看他具体有什么指示。可是,当我回到车厢找寻我座位时,我的座位让一位年轻女子给占了,显然,她是刚从韶关上的车。她这时正看着窗外忽明忽暗的景色,对我视若无睹,而同排的几个乘客,他们似乎都在看着我如何跟这个年轻漂亮却又打扮落伍的女子论理。 列车在“巴轧、巴轧”声中向着广州奔去,我端着早点,稍做停顿,才碰了碰那位年轻女子的胳膊,对她说:“小姐,你是刚上的车吧?这可是我的座位,刚才我下车买早点了。” “你的座位?哼!就算是你的座位,可你是男士,你就不能让我坐吗?真是!”那女子抬眼瞥了我一眼,粗声粗气地说道。很明显,她不想挪动位置,这个位置,她要占定了。 “可是,我行李就在这上面呢,我得看着它,你居然不让回我?”我碰上难缠的主了,立即腾出一边手,拍了拍行李架上的我的行李。 “是呀!这位先生刚才的确是下车买早点了,他的行李就在上面。”坐在我对面的老者这时站了起来,往身后眺了眺不远处,才替我帮腔说话。 “那又怎么样?”那女子的态度依然蛮横,她对我翻了翻白眼才小声骂了一句,“丢那妈,今天真倒霉。”
“你占了我座位,你居然还骂我?”我听出来了,她说的是粤语,虽然不太准,就象广海湾人说粤语一样,可我懂,只是她一个单身女子,让我不想与她论理。 “我骂你了吗?”那女子这下又说回普通话了,她歪着脑袋,忽然变得有些嬉皮笑脸,她继而笑着问对面的那位老者说,“老人家,你听到我骂他了吗?我没有呀!” “诶,你们别吵了,我跟你换一下位置。”我正无计可施之时,刚才还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子快步走过来了,他要求与那女子调换位置。 “好呀!”那女子听后立即起身,拎起她的行李箱,冲我扮了一个鬼相才说,“你瞧你,西装革履的,却一点男士风度都没有,哼!” “你?”我怒目相送,却想她的鬼相跟我记忆里的某人的鬼相太相似了,可我压根就没有记起曾经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的一个叫戴小蝶的女孩子。戴小蝶那时太小了,才十三岁不到,她随我父亲宋朝晖的“三姨太”李香兰“嫁”到我家时,李香兰不止一次逼着她学唱姑娘歌、上台演出,她不止一次哭过鼻子,一年之后就逃之夭夭、查无下落了。 其实,我对戴小蝶个人身世知之并不多,尽管她在我家生活一年有余,由于当时我正在准备考大学,和我胞弟宋律都住在学校里,偶尔回家,也是一家人一起吃饭时才能见上她。这天她离开我的座位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座位后,和戴小蝶换座位的那位年轻男子并没有坐到我的位置上,他彬彬有礼地将我请到我座位上说,“先生,我快下车了,你请坐。” “谢谢!”我一边谢他,一边坐下时,我发现那男子对坐在我对面的老者做了一个眼色,显然,他与那老者是一伙的。我原以为,这个老者只有一个伴,没想到远处的这个年轻男子也是他的伴,看来,旁边的一些座位上还有他的伴,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呢? 老者是从株洲上的车,我记得他上车后就东瞅西瞅,象是找什么人似的,车到衡阳后才规规矩矩的坐着看他的报纸,还跟一同上车的坐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搭腔说话,当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我从株洲上车后,续睡得迷迷糊糊的,自然也就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了,但我敢肯定,他们是一伙的。 一会,我打开早点准备吃用时,这才发觉我昨晚泡的茶已经凉了,于是我找出我的开水壶,对老者说:“这位先生,麻烦你看着我座位,我丢打点开水就回来。” “好呀!去吧!”老者颠了颠手上的一份报纸,似是又要看。 我捻起开水壶和茶缸起身,老者忽然放下了报纸,府到旁边的年轻男子耳边小声说话。 列车在颠簸中开向广州站,我想,这个老者要对年轻男子说什么呢?看来,他不仅不想让我听到他跟那个年轻男子说的话,也不希望我旁边的另外两个乘客听到。 开水房里打水的人不多,也就三、四个,先我而到的中年男子最后接着装水时,我就站在他的身边。他的左手拿着一个大水壶,水装满了,也拿得稳稳的,而且,我注意到了,他扶着车窗的右手的食指是残缺的,拇指根有老茧,身上有一股烟土味。
中年男子装满开水转身离开时,我听到有人催他了,而且最后一句说的是日语,是催他们赶时间下车的,可是列车距离到达广州还有十几分钟,他们要准备下车做买卖了吗? 我装上开水,不慌不忙地在开水房泡了一缸茶,才返身走回我的座位,列车这时正在变轨、捣动,让我不停地摇晃身体,不得不停下再走。 我的座位就在这一节车厢的中间,车厢前后两边共有大约二十五排座位。 刚才与我争座位的戴小蝶坐的位置与我的那个座位相隔有十排,我从她身边走过时,她抬眼看了我一眼,但她不说话,只对我眨了一下右眼,似是在暗示什么,可是我还是没有认出她,她也没认出我,准确地说,我和她都压根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次列车上相遇。 虽然我一边走,一边小心冀冀地看着我的开水壶,可我还是发现了这一节车厢上的一些变化,我记得我刚才买早点回来时,车厢里的乘客坐得满满的,几乎没有空位了,戴小蝶才占了我的座位,可是在这十几分钟里,列车并没有停下接客,这会儿,乘客却有些少了,是他们都自行离开了吗?或者到别的车厢找朋友去了? 我往前面的车门瞧了一会,前面的车门间的确多了一些人,再扭头看我身后,身后的车门间也多了一些人,但他们似乎并不是为了下车,而是在等着什么。心生疑惑之下,我再次仔细地环视了一会这一节车厢,这时,刚才打开水的那个中年男子从我身后挤过来了,他快速找到前面的几个人,一起低头嘀咕着,因为离得远,我自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但是我敢肯定,他们是一伙的,与坐在我对面的老者他们一样,或许正在执行某种特殊“任务”,而他们这些人跟我有关系吗?我是回广海湾执行中央情报局给我下的任务的,而且具体任务得听吴桥老师如何说,我才能知道如何执行。 回到座位时,刚才坐在我座位旁的男子起身拿了他行李,他要准备下车了。他对我说:“还有十分钟,列车就到站了,你还要吃早餐?” “是呀!我一会得赶时间的。”我等着他收拾好他的行李离开后才坐下吃早餐。 这时,坐在我对面的老者还是斜躺着,他昨晚一直翻来复去地看过的报纸这会正盖在他的头上。他睡着了吗?不可能了,他这是装睡,即使真睡着了,他旁边的那个男子也会提醒他列车到站的。当然,如果他们是去莞城或者九龙,那他们就用不着现在准备下车了。 吃过早点,我准备将垃圾拿去列车过道丢弃时,对面的老者忽然拉下盖在头的报纸,“止制”了我问:“小伙子,你不是要在穗城下车吗?” “是呀,还有好几分钟呢,不急的。”我将垃圾就近弃在座位下。 “你应当准备下车了呀!你不是在穗城下车的吗?我看出来了,你这人时间观念很强的。”老者似是催我下车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难道这一节车厢上的一些乘客,都是他的人一个个的给催着准备下车的?不可能了。
“嘿,我时间观念强?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人早上不吃东西之前,通常是不抽烟的,可是为了抽上一支烟,我得先吃饱早餐,不然,我怎么抽烟?”这是我保持得最好的个人习惯,告诉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老者又何妨? “是吗?那你现在可以抽烟了,不过,抽烟间在开水房旁边,你得到那边去。”老者抬手指了指我背后的列车过道,他这是提醒我离开这一节车厢,但我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这我知道。”我昨晚睡前就在那里抽过了两回,我笑着对他说,“现在距离下车只有五分钟了,我不抽了,我跟你说,我发现这节车厢上,极可能有人贩卖烟土什么的。” “贩卖烟土?何以见得?你说说看。”老者忽然饶有兴趣。 “呃,我刚才打开水时,碰上了一个身上有烟土味的男人了,而且他右手食指是残缺的。”我吃早餐时就想到了这个中年男人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就凭这两点,你就认为他是贩卖烟土的?”老者说完笑了,显然,他不相信我所说。 “这也未必,不过,我敢肯定,他如果不是贩卖烟土的强人,那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那个中年男人的食指是残缺的,也只有经常玩枪的人,才会将自己的食指给玩残了。 “你是说那个男人是当过兵的?”老者忽然蛮感兴趣的与我探讨起来,他的从容、淡定,让我对他有了一个基本判断,他不是一般人。 “是呀!你想想,右手的食指残缺,再加上拇指根有老茧,他绝对是个经常拿枪的人,所以我认为,他不是做违法生意的强人,就是当兵的人。”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引起老者对此人的关注,看他反应如何,因为他给我的直觉是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如果与我要执行的任务有关,我得借此掌握更多信息。 “小伙子,你的观察一点都没错。”老者忽然对我竖起大母指,而且边说边站了起来,他扭头看了背后的车厢,大声对他的同伙说:“行动,所有人都趴下。” “干什么呀你?”我刚说完,老者率先开枪了,抢声一时大作,我给吓得缩在座位上,不敢冒头。只见那老者敏捷地跳将起来,忽上忽下地向对方射击,一点都不象他这个年纪的人。车厢内的乘客此时叫喊声此起彼伏的,还有人因为不幸中枪而受伤了。 五分钟之后,列车靠站了,车厢内也恢复了平静。老者的同伙有十人之多,身上有烟土味的中年男人已经给打死了,是一枪暴头的,还有他的三个同伙,都身中数枪,只有一个瘦高个被老者他们当场活捉起来了,他们所带行李、物品被老者他们一一收缴。 老者让他的人将瘦高个男人从我这边押走时,我惊魂未定地抹着额头,瞧着他本人。他的枪这时仍执拿在他手中,似乎还在冒烟。他走过我身边时,有些得意地抬了起来,对着枪口,狠吹了一口,才将枪收将起来,信步走下刚刚停下的列车。 我想老者果然在执行秘密公务,他们是什么人呢?不用问,他们肯定是国民党当局的人了。不行,我得搞清楚他们这是执行了什么任务。这么想来,我立即收拾行李,追着他们下车。就在刚才,他们与那伙人火拼时,有乘客因躲避不及而受伤了,血迹鲜鲜的粘在地上和一些座位上,戴小蝶也早已下车离开了。
为了弄清楚老者他们的身份和他们所执行的“任务”,我只瞅了几眼被击毙在列车过道上的那几个人,就匆匆追下了去,可是我还是有些晚了。刚才被活捉的瘦高个已经被押上黑色轿车,不过,那个老者还没有走,他正跟两个年轻人说着话,其中一个背向我,不知道是什么人,而另一个将老者请上车的人因为正对着我给老者打开车门,我看得还算清楚,他居然是我高中时代的同学陈更烈。 据中央情报局提供的情报,陈更烈现在是国民党保密局高雷站情报处处长兼代站长,那位老者是什么人呢?他这是要将刚才被活捉的人移交给陈更烈吗?如果是,那我明、后天回到广海湾,找找陈更烈,或许就能弄清楚他们击毙和抓获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了。 陈更烈和那个老者他们已经先行离开,我是无法追了。 上午九点正,我按约准时去狮岭白云轩画廊见我的上线吴桥,可吴桥没有来,据白云轩伙计说,我要找的吴桥昨晚来过了,因为有紧急事务,他在白云轩只坐了几分钟就走了。为了表达他爽约的歉意,特意留了一包烟给我,我接过伙计递上的烟,说老吴这人也太客气了。 离开白云轩画廊,坐上黄包车后,我急急打开吴桥留下的香烟,可是找遍了二十支烟,也没有吴桥留下的片言只语。我捉摸了好久,才悟出吴桥这是让我启动备用联络方式。我立即赶往海印路三横路,找到那间并不起眼的“大前门”烟店,这才得到吴桥留下的纸条。他要我下午五点正到新华书店阅览区找他。 吴桥是因为发现白云轩这个联络点有可能暴露而改在新华书店阅览区与我见面吗?不、不、不,就刚才我与白云轩那个伙计的接触,白云轩这个联络点并没有暴露。吴桥一定遇上比他与见我面更重要的事了,不然,他是不会临时改约的,因为南方局上周末也催我尽快启程,抓紧时间与吴桥见面,利用私人关系,策反国民党第十兵团第七军军长劳承武。 劳承武是广海湾人,黄埔四期生,曾参加过北伐,战功卓著,抗日时期与我军的一些将领有过一些接触,没那么反共。还没认识我父亲之前,劳承武一直可惜自己没有生下男丁,劳家人丁不旺,将我大舅李梅南招至麾下当参谋后,听说我父亲有测字改运的本事,他半信半疑的按我父亲的话做了,结果生了一个男孩,劳、宋两家因此结缘。 但是,策反劳承武是一件极其复杂的工作,中央情报局首长上月找我谈话时说了,三大战役刚结束,国民党正做着划江而治的美梦,但是我们不能这么想,革命肯定会有新的高潮的,而上海、南京、武汉、成都、重庆、昆明、长沙、穗州、广海湾、海口等地将会成为国民党固守的重镇。这次让我回到“故里”广海湾,一是因为劳承武与我家关系良好,二是我大舅李梅南不久前提任第七军参谋长,由我来渗透他们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我有些担心我在汪伪集团崇明法院的工作履历会成为我的软肋,中央情报局领导说我的这段经历既是软肋,也是助我成功的有力武器,要我不要有太多顾虑。
由于吴桥将我们的见面时间改为今天下午五点,我今天是无法赶回广海湾了,好在我与我的女下线见面的最后时间是后天晚上,于是我就近在海印路三横路的“悦来旅店”投宿。悦来旅店就一幢五层小楼,虽然不够那些豪华大酒店气派,住客也没那么多,可也算干净、整洁。一直追着我南下的春雨这时也已经停了,马路有些干爽了,街上人来人往的,但我没有贸然上街,而是呆在旅店,补睡了一个上午。 下午五点,我坐黄包车前往新华书店。 走进阅览区,前来看书的人大都是一些青年男女学生,当然,也有一些老先生、老妇人。七年前,我大学毕业后从重庆沙坪坝返回南方的“小延安”受训半年有余,曾经与吴桥见过面,但是他现在的模样,还是七年前的那个胡子拉楂的样子吗? 我快速寻找着吴桥的身影。阅览区的人安安静静的,没有谁大声喧哗,而且大多都坐着阅读,有些人还埋头做着笔记什么的。前面的几排都寻不见吴桥,我于是从外面往里面走,希望吴桥这次不要改约了,不然,我无法按期回广海湾与“白鸽”接头就麻烦了。 还好,吴桥这次先我而到了,但他一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而且他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我是好一阵仔细辨认,才认出了他。我在他身边坐下时,他只抬眼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一会,他写了一个纸条给我就出去了。 我按吴桥指定给我的线路和地点,坐黄包车追了出去。 吴桥将我们见面谈话的地方改在了黄埔江大道的黄埔江大酒店。 我们一边吃晚饭,一边谈工作。吴桥说我目前的重点工作任务是截获日特的“蓝鱼”档案,那怕只是相关情报,而后才是策反国民党第七军军长劳承武。我回广海湾后,得与高雷市市委联系,市委临时委派“绿叶”同志负责统筹两项工作,另有高雷师专的林芍协助。 我问林芍是男的、还是女的?吴桥说他目前还不清楚,只知道林芍是高雷师专的教师,是否我党党内人士,他也无法确定,不过,林芍本人是个作家,这些年曾经多次组织学运,在高雷是出了名的,另外,南方局抗日时期在国民党保密局广海湾站安插了一个叫“蓝海”的同志,执行第二项任务时会让他和我联手的。 吴桥介绍完执行这次任务的人员的身份和代号后,我立即就心生疑惑了,因为中央情报局说为方便我开展工作,南方局在高雷市委外围组织里给我安排了一个女下线,代号“白沙”,是专门配合我完成任务的,她会是林芍吗?我回广海湾后得先与她接头,可吴桥居然没有介绍我的这个女下线?难道他一点都不知情?于是我问吴桥,“吴老,就我们仨人?两项工作任务,不轻呀?” “对,就你们三个,‘红土’同志,两项工作任务,的确不轻的,不过,策反劳承武,前期工作我会参与的。”吴桥没有对我透露他近期将到高雷检查策反工作准备的事,他停了一下说,“日特的‘蓝鱼’档案是否到了保密局之手,我还在等着‘蓝海’同志汇报,你回高雷后,先找找林芍,他会通过他的渠道和方式,让你和‘绿叶’同志建立联系的。” “我明天下午就能回到高雷的,‘蓝鱼’档案有新的情报吗?”我问。 “‘蓝鱼’档案目前没有最新情报。”吴桥接着介绍了执行“蓝鱼”档案的日特行动队。这个行动队一共有十人,据中央情报局情报显示,日特的这个行动队分成三个小组,一个小组是寻找当年来不及带走的“蓝鱼”档案,另外两个小组分别在香港和广海湾两地接应这个档案并护送出境。他们中的个别人是很早以前潜伏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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