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郎二闺女唢呐《父老乡亲》 唢呐独奏-唢呐独奏
姜一郎 唢呐独奏而她,现在在哪里呢?那个他曾经把她比作一个梦,一支夜曲,一泓湖水的姑娘。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当妻子。我不会烧饭,也不会补袜子。” “不,只要坐在那里,让我永远看着你,描摹你就足够了,我宁愿穿露脚后跟的袜子!”--一片天真的梦话。 “人家不要笑话我是懒婆娘吗?” “我不会给人家知道就是了!” 没有、没有能够永远看着她,甚至也没有来得及给她画一张肖像画。这全得怪那次毕业实习,他为什么心血来潮地画了一张两个少男少女的裸体的背影?为了这两个天真无邪的背影,他莫名其妙地当了右派,野蛮无知到了什么地步!一个学美术的人,画了张裸体的背影,竟惹来者场灾祸。 他穿惯了露脚后跟的袜子,可要是他因为有一个被娇惯纵坏的,不会补袜子的妻子而穿露脚后跟的袜子,那滋味儿该又是怎样的不同啊!不过他已经不做那样的梦了。根据马克思“用进废退”的学说,他的爱的欲望早已退化了。他已经懂得把生活里的对应关心搞得越简单就越是少添麻烦。如果当成还不能从那创伤里恢复过来呢! 他使劲儿地用手抹了一下憔悴的脸,好象脸上粘满了看不见的蛛网,走进了那家日夜营业的百货商店。 卖袜子的姑娘正在和别人聊天。大概她们刚刚看过电影<<甲午风云>>。 “李鸿章是什么人?”象小说家经常描写的那样,卖袜子的姑娘有一副银铃般的嗓子。 “李鸿章是一个大汉奸。” “难怪他一出场就开炮。” “同志,我买袜子!” 没人搭理。比起李鸿章,他显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 “哟,那可是礼炮!” “还给汉奸放礼炮?” 他提高了声音,再次说道:“我买袜子!” 她爱理不理地走了过来,斜着身子,胳膊肘往玻璃柜台上一靠,短短的一睹,迅速地打量了他那寒伧而落拓的全身。然后翻着眼睛问他:“要哪一种?” 活象一个有着一百个求婚人的骄傲的公主,的确,她有一张象公主一样美丽的脸,线条清晰,每一个器官的比例都很协调,不过他很想对她说,他已经四十五岁了,并且不想向她求婚,她完全可要暂时地卸下脸上的那副面罩。那么一来她准会照直地向他脸上唾一口。 同样是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同? “深蓝色的!” 柜台后面有人叫了:“小王,你的电话!” “啪”,扔过来一双:红色的。 他苦笑了。 要不要等她接完电话,换成蓝色的? 已经六点二十五分。再等就会错过那趟汽车了。“算了,再凑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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